春灯谜史

情色仙侠 18疯 4年前 (2020-07-03) 3078次浏览

●春灯谜史 ( 上 )

第一回 浪才子无宵玩月 俏娇娘十五观灯

话说唐玄宗时,浙江杭洲府仁和县城里有一人姓金名华字生丽。自九岁时父亲辞世,只有母亲闫氏浆养成人,至今年一十六岁。幸家中颇宽富足,尽可过活,且是金华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人物标致,举止风流。

闫氏妈妈见儿子恁般聪明伶俐,甚是欢喜,如掌上明珠一般。自七岁就送到塾中读书。这金华真个聪明,自七岁读到十六,凡诸子百家,三教九流无不通晓,诗词歌赋无不成就。真是才貌双全出类拔萃的男儿。

有西江月为証:

出落唇红齿白,生成眼秀眉清,风流不用着衣新,俊俏得中首领。
下笔千言立就,挥毫四座皆惊,金生丽好个声名,一见从从起敬。

却说金华年已十六,尚未完婚,闫氏妈妈素日常着媒人四处选择美貌女子,方与他儿子结姻,因自已儿子是个风流人物,但凡人家女儿有丝毫褒贬处,决不应允。所以访问了多多少少俱是平常人材,再选不着如花似玉的佳人。

闫氏因择得有些烦徐,又一个不得如意,把这事也就搁过一边,这且不题。

再说那些养女的人家,谁不愿意与女儿拣一个佳婿,闻得金小官人的母亲要为子说亲,那些有女儿的知道金华人材出众,到不论聘之厚薄,情愿赔妆○嫁来。

但女儿有一二分颜色,无不挨风缉缝,央媒夸奖得西施般貌,昭君般才,又问得闫氏有细密底当,屡次不允,那些人也不十分强求了。

这金华虽年幼,竟是风流中的浪子,比就色中的饿狼一般,若遇其母与他说亲之时。这一日来,书也不念,心中辗辗转转,踌踌蹰蹰,半酣半呆,如醉如痴,恰似染病一般。望色之心十分慨切,一一遭遭俱是如此。

话分两头,却说金华的左邻有个韩印,少年惯走湖广贩卖粮食,后来家殷实,开起两座典当,托六个伙掌管,自已只在家中受用,浑家刘氏只生得一个女儿,乳名叫做娇娘,今年一十三岁,生得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又且画鸾刺凤,美艳非常,出落一个好女儿,怎见得,有西江月为証:

面似桃花含露,体如白雪团成,眼横秋波黛眉清。十指尖尖如笋。
嬝娜休言西子,风流不让崔莺,金莲窄窄鞋儿轻,行动一天丰韵。

韩印女儿生得人物齐整,不肯许个平常之人,必要拣个读书君子方才许,是韩印心里意思,因女儿年纪尚小,犹在娇爱,况膝下无子,决不肯早早许配与人,就是金家自家媒说亲之时,媒人亦曾五次三番说合,韩印终是溺爱,心中也有几许跽之意,怎奈他心问口,口问心,吞吞吐吐,恍恍惚惚再不定準,媒人若返问紧时,他就连说带骂,恰省衣裳往外便辇,媒婆落了多少没趣,谁敢再来强说。

刘氏妈妈常对韩印说道:「隔壁金小官人是个读书君子,仪表不俗,我们女儿风流俊俏,月貌花容,真乃郎才女貌矣。为何媒人来求过数次丈夫只是不以?」

韩印道:「愚夫不是不允,依我看金小官人与咱家女儿真天生佳偶,但只有一件。贤妻你可晓得幺。」

刘氏道:「有那一件,愚妻委实不晓,乞丈夫明言。」

韩印道:「咱家中虽然衣食充足,银子广多,你我已五旬以外年纪,并无尺寸之子,后来这家私可托与何人掌管。」

说不了,韩印已坠下泪来,刘氏听了变凄凄惨惨的说道:「愚妻早念及此,虽然终日强打精神与丈夫争名夺利,欢欢喜喜,我不过是宽自丈夫之心,及到清明家节,见人家或男或女或贫或富坟前添土化纸,不到咱二人跟前,也不知吊了多少泪痕。」

说罢韩印忽然放声大哭,刘氏亦嚎啕不已。

却说韩印家有个丫环名叫兰儿,因前楼下边梅花开得极盛,正在那楼下看梅耍子,忽听得楼上大椋小怪,悲
声不止,料是员外安人。

慌忙跑到后楼对娇娘说道:「贱婢刚才在前楼下看每,不知员外安人为着何事痛哭流泪。」

娇娘闻得这话忙移玉步转金莲到了前楼,只见爹妈还是啼哭。

娇娘上前含泪问道:「爹妈有何伤心之处,却恁般过哀。」

夫妇二人见女儿来到面前,方才止住泪,歇了一会。

娇娘又慢慢问道:「爹妈将心中委曲说与孩儿听听,或者孩儿可以替爹妈分忧解闷也未可知。」

韩印道:「你小小年纪,不达事务,你爹妈就对你说了也是枉然,如何能替爹妈分得忧,解得闷。」

刘氏搂过来说道:「既是女儿要问就对他说知,却也无妨。」

韩印被刘氏娇娘再三催攒不过,只得带泪说道:「儿呀。你爹妈五旬以外年纪,乏子少嗣。咱们家中虽然有的是金银财物,尽可快活下半世,虽总好过人家,但女儿你终是个女流之辈,再待上一年半载,与你择夫于归之后,落下你爹妈冷冷清清,无倚无靠,诚刀割柔肠也,这还是小事,若到我二人那死后恁般家私插与何人掌管,清明时节谁给我这两个苦鬼坟头烧纸化币。」

说罢又噗簌簌滚下泪来,娇娘听此一般言语,遂心生一计,安慰道:「孩儿只道爹妈有甚幺专心的大事,原来如此,这有何难。」

韩印道:「把这不难处说与为爹妈的听听。」

娇娘道:「孩我心要说只怕爹妈笑孩儿无廉耻。」

韩印道:「我女儿自情里来为爹妈那有笑你之理。」

娇娘道:「你孩儿这样颜色,又这等家私,不才择一个风流少男招赘为婿,孩儿终身有托,爹妈后世有靠,倘然孩儿生男长女也是韩门根基,那时家私有人掌管。见鄙见若此,不知爹妈以为何如。」

韩印夫妇二人听此一段言语遂拨去忧容,变为喜色,一齐说:「知我儿小便小,却有此等高见,真女中丈夫也,若果这样一做,我夫妇生前快乐,死后甘心。」

丫环旁边变欢欣笑道:「极妙极妙。」

娇娘只羞得面红过耳,半晌并不言语,韩印叫丫环到厨下取了一壶鱼元药酒,猩唇佳肴,大家喜喜欢欢自初鼓饮至二更天气方才尽兴,丫环仍是同娇娘去往后楼睡了。

却说韩印夫妇见女儿回楼遂暗暗商量道:「女儿既有此孝心,你我着实留心细访女婿要紧。」

刘氏道:「不如叫下仔细媒人,叫他悄悄偷与金华母亲说知就理情由,他若肯应许,此事便是咱们万金之福。」

韩印道:「金小官人是个有志气的男儿,闫氏妈妈又是个节列的妇人,岂肯与咱们招赘为婿。」

刘氏道:「俗语说是姻缘棒打不退,从前闫氏妈妈着人与儿子说了三五十家俱不凑巧,或者与咱女儿前生有缘也未可定。」

老夫妻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说笑笑直到五更以后方才睡着不题。

却说金华因屡次择亲不成,时常抱闷在心,说话中间乃是正月佳节,恰好天朗气清,月明星稀,照耀如同白昼一般,又听得当街上鼓乐连天,人声喧杂结了一身华丽衣服走出自已的门来,又邀了一位同学的窗兄。

此人名崔叫栋,年长金华二岁,为人朴实忠诚,与金华最是投契,所以金华一邀就同来游玩。

金华一则是消遣,二则是要饱看佳人女儿的意思。二人移步逍遥。只见那些男男女女穿红挂绿,有些丑陋不堪的,也有俊俏可爱的,金华的心里早有了几分打熬不过。

崔栋终是个老实人,认他是天仙一般的女子他却一毫不有意的。低着头往前走,惟这金华却在后边。

正在走着,只听背后五七步远近一个女子燕语莺声,笑语如箫之音,他原是色中的个饿鬼,猛然一听此等美音,心下早知有非常的美貌急忙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老妪,一个侍女相伴着一个娇娇艳艳的女子约莫有十五六岁。

金华缓着脚步扭着头儿,斜着眼儿,偷偷的细看,但见那女子乌云巧挽,碧翠押鬓,银面如雪,桃肋徽红柳眉杏眼两耳生轮,樱桃小口,玉齿珠唇,金莲窄小,行动时无限无,流言语时娇间宛转,金华看罢不像见了凡人,就像见了仙女一般,寻女子却也作怪,见人家看他,他却不竟羞耻,反做出多少动情的款儿,眉目之间不住的往来顾盼。

引得个金华心迷意乱,神情缭绕,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就如做了一个梦的一样,其初行时节只离这女子二三步远近,又见这女子眉相戏之时,便呆呆站住,却忘了走了,这女子从他面前过了半晌,仍是呆呆的立着。

再说崔栋正和金华同走说笑,半晌不见金华说话,忽忽头看时,并不见金华,只见一个老妪一个侍女相伴着一个美貌女子往面前行过,再往后看时,约莫有十几步以外,金华独自一个在那里立着,崔栋大声叫道:「金华弟在那里站着等谁?」

金华昏昏沉沉听见叫了他一声方才醒悟,才知道自已看的迷了,慌忙跑了几步仍与同栋同行。

毕竟不知端的何如,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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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观鳌灯暗约佳期 越粉墙偷弄风情

话说金华被崔栋叫了一声慌忙跑了几步仍与崔栋同行。

崔栋如问道:「何正瞳你却落在后边?」

金华丑的病岂肯说出,只得推东说西,弄了几句浑话,将崔栋哄过不题。

却说这女子不是别人原是娇娘因父亲韩印在典当和伙计们算账,韩印对刘氏妈妈说:「今夜我不在家,别叫女儿出看灯。」

娇娘听说父亲一夜不往家来,便喜得眉花眼笑,寻管他叫看灯不叫要,换了衣服。刘氏妈妈也不十分碍阻,刘氏叫老妪与兰儿相伴。

娇娘出来看灯,这娇娘正在行走,忽听后边一叫了一声「金华」就知是自已的右邻金小官人了,又因金华这般人物标致,心下了羡慕在金华身上,娇娘暗若配了金小官人不枉今生之福矣,这且不表。

再说金华与崔栋一路上玩月消遣只在娇娘后边款行,金华心里想道:「此是谁家女子生得恁般娇艳美丽?」

正踌蹰间忽听头里姥妪叫道:「娇快些行走,今年大街上十字口临西新添一鳌山灯见甚是热闹,何不到那里看看耍子。」

金华猛然想道「原是已的左邻韩娇娘」又暗暗产道:「娇娘这般美貌,我若娶了他真乃是万分之幸也。」

他二人的心病都是一样不题。不一时到了鳌山灯下,只见上边无数的帮事,满街灯笼百般整齐,人湮闹,男女交杂,怎见得,有诗为証:

桃红柳绿锦庄成,辉煌照耀似火龙。
管弦迭奏声细细,罗绮翻翠闹烘烘。
狮子绣球圆圆滚,竹马穿花对对精。
灯被月照夺灯亮,月借灯光月偏明。
偶听花炮连声响,又闻钟鼓似雷鸣。
湮雾散落佳人面,余响不办笛曲声。
妇人抱子腮含笑,男儿携童面代容。
金吾不禁无宵夜,率土生民贺太平。

这些百般热闹十分可爱,再说这鳌山恰似一个真的一样,上边做得那些各样的树木花草,楼台亭阁,灵禽怪兽,人形散乱无数的景,臻又有一件帮事乃是张生和红娘调情的事见。

金华与娇娘只离着一尺来的,彼此又相看了一个不亦乐乎,金华又将红娘一看,再把娇娘一看,竟娇娘比红娘更美十分,恨不能把娇娘一口吞在肚里终是他的意思,欲待用言语戏他,怎奈有崔栋与老妪不离左右,又且人多嘴杂,那里敢做一声。

金华心中如刺,欲火顿发,下边腿逢夹得作怪的东西便直挺挺得竖将起来。

却说娇娘见上边那张生甚俊 无比,再若看金华却比张生的模样不差上下,惹得她心窝里乱跳。

再崔栋正与金华观灯,忽然一阵阵肚疼,忙对金华说道:「你自已看罢,我有些不快,往家里哩。」

金华听了正合其意,遂连声应道:「使得,使得。」

崔栋别了金华回家不题。

金华见崔栋走了心中快活不过,忽见鳌灯以下一些优挤乱碰,将几到了娇娘身上,老妪与丫环见势头不好,两个扯着娇娘袖儿便往后跑了十数多步。

金华见娇娘跑在后边,了也假装着说道:「好挤,好挤。」

也忙退回五七多步,真个事有凑巧,待不多时,从那里来了一起玩龙灯的,约有一二百人,急速来至面,烘的一声把老妪和兰儿分在一边,娇娘独自在一边。

金华得空喜不胜,急忙跳了两步用手把娇娘扯过往旁边躲,娇娘明知是金华,也不做声。

金华低低向娇娘道:「小声有十二分羡慕娘子之心,不知娘子知情否。」

娇娘道:「若得相公见怜,实出望外。」

金华道:「娘子既不弃嫌,今夜三更时分与娘子后楼一会如何?」

娇娘不肯以言语应承,但只把头点了几点,说犹未了,只见那些玩龙灯的人将几过,只听老妪与兰儿大声叫道:「阿姑在那里?」

金华知是老妪与侍儿寻找娇娘,怕被他两个撞破就撒了娇娘的手儿,独自回家了。

娇娘见金华了遂答应道:「在这里哩。」

老妪听见娇娘答应,急忙走近前来,见了娇娘。

老妪道:「了不得了,回家走罢。」

三人到了家中,刘氏见女回来喜喜欢欢,又取些点心与娇娘吃了,又说了半晌话,天已二鼓将尽,方才各各安寝。

老妪和刘氏前楼睡,兰儿和娇一睡,却是两铺。

这娇娘与金华有约,那里睡得着,又许金华三更时分相会,只得侧着耳朵留心细听。听勾多时,堪堪三更已到,慌忙穿了衣服,收拾的齐齐整整,悄悄的走到西间。

听听兰儿睡着,听了听,兰儿睡上鼻息不断,娇娘知是他睡着,心下实,又悄悄秉了一只烛儿,走到她床前一看,只见她似个憨狗一般熟熟的睡在床上。

娇娘心中甚是欢喜,悄悄的走下楼来,到了后花园中实扑扑的盼望金华不题。

再说金华回到家中见了母亲也不说些话儿意到后边书房了待不多时,天已三更时分。金华满心畅快,便暗暗的越过娇娘的墙,跳在这边地下『咚』的一声响来。

这娇娘正然等得心急忽听响了一声,便知是金华来了,又定睛看时,只见金华敲腿捻脚,屈着腰儿,两眼不住的左右顾盼,就像个怕猫的老鼠一样,颤颤兢兢而来。

娇娘慌忙上前迎住,金华慌忙一把将娇娘的脸儿一摸,又两手反娇娘的嘴儿捧过狠狠的亲了个嘴。

娇娘道:「何须这般心急,且到楼上耍子。」

金华道:「楼上是娘子自已睡,却还有别人?」

娇娘道:「那有别人,只有一个兰儿是从小儿服侍我的,性情随和,口儿甚紧,那是决然不碍的。」

金华道:「这却更妙。」

娇娘头里走,金华后边走,悄悄把楼门推开,二人上在楼上又把楼窗打开,一轮明月照得雪亮一般。

金华紧紧的把娇娘抱到怀中,面对着面儿亲了个嘴,将舌尖吐在娇娘的口里。

娇娘的口儿原不甚大,被金华这一个舌头尖送在里边,就把个小小的樱桃口儿塞的个满满当当。

娇娘住了一会,也将自已的舌尖吐在金华口里,娇娘把舌尖刚往金华口 一伸,被金华的舌尖紧紧的搭住,阒实鸣咂唧唧有声,咂得娇娘浑身痒麻。裤裆里早已流出许多水儿,把一条桃红绸的夹裤湿了老大一片,又待了一会,直到脚根。

娇娘忙把舌尖抽回,寻了一幅白绫儿,只在裤子外边乱擦乱抹。

金华知他是淫水流出,便用手替他解了裤带。

娇娘道:「羞人答答的,如何使得。只可外面作戏罢。」

金华戏笑道:「赴席不吃肉不如在家瘦。」

娇娘听了这话,淫心勃勃,遂戏笑答道:「今夜既请你,定管你够。」

金华听得心中欢喜,遂慢慢的把娇娘的裤儿一顿,原来娇娘这裤子里表全是绸,极是滑溜,又且宽宽肥肥,刚被金华用手一顿,那裤一流直到金莲下边,又被雪亮的一轮月光照着。

金华定睛细看,只见软浓浓的两块定腄似白腊围成一般。嫩生生的两条腿儿,如水银贯就。

金华下边这根阳物似铁硬一般,连连的跳了十来跳,金华因阳物跳得不像,忙忙的从裤里把阳物拿出,将娇娘放在床边,金华他两支小脚把在手中,只好有二寸来长。

娇娘那所以然的妙处一看,只见鼓崩崩的像一个刚出笼的小馒头一般,阴户紧紧的闭着。

金华看了早已神魂蕩蕩,几不辨南北西东。再说金华不过是个童子,从不曾见过阵势,不料想他那根阳物约有五寸多长,周围三多粗。

娇娘一看,猛然吃一惊,道:「此物如何恁般粗大?」

金华道:「此乃父母的遗体在,我也不知他怎幺长得这样粗大。」

娇娘用手儿攒了一攒,直像一根铁火棍一般,将手儿烫得漆热,因向金华道:「此物赁样火热是怎幺呢?」

金华道:「男子通身聚火之处,所以动兴之时,经处甚是极热,遍体却是微冷。」

娇娘道:「这就是了。」

金华将手指弄娇娘的阴户,往里以伸直,竟紧凑凑的并无甚大的空儿,再往里慢慢一伸,只可容得半个指儿,及到把一个指头伸进,娇娘已竟有些疼痛。

金华将指儿抽出,那条细细的阴户仍旧闭上,再看这指头上如放在油里边了一般。

金华此时蕩意悠悠,浓兴叠叠,把阳物拿到阴户旁边,将龟头儿着实在娇娘大上抹弄了半晌。只见阴户中流出许多淫水,金华知是他溘把阳物颠了两,认準阴户口儿,浑身使力往里一入,刚刚得入进一个龟头儿。

娇娘往后一缩叫道:「疼。」

怎奈金华欲火难消,又着实往里一入,进了寸余,还有三寸多长直挺挺在外边立着。

娇娘被这一入就像一个锥子刺在里头一样,疼痛难忍,又连叫了几声疼痛,遂说道:「郎君甚是残忍,妾长到一十五岁,从没有吃过这个亏儿,妾因忻爱郎的心胜,所以才许此一段风流,郎君要这般残忍之甚,是妾有十分忻心,郎君到无一丝忻妾之意了。」

金华捧了娇娘的脸亲个嘴道:「我的娇娇,我如何不忻你,但只我欲火禁不得了。」

娇娘道:「我这里头直个疼得难受,你且把那东西抽出来,略待一待,再弄如何。」

金华告饶不过,然○把阳物缓缓的抽将出来,刚刚抽出龟头,被有紧紧卡得住,忙使力往外一顿,只听『咕唧』响了一声,那阴户仍旧闭上了。

娇娘见他把这个东西退出来,就像里边去了一根大刺,微觉快活,阴户也不觉疼了。

待了一会,觉里头痒快非常,娇娘终是个淫女子,其初见金华把阳物突然入进少许便害疼,告饶,及至金华把阳物抽出,她便觉有些痛快,只像尝着有些滋味的光景遂把金华这根阳物只是摆弄不肯放手。

这娇娘又用手捏着细看,只觉与先大不相同,更粗更大,再用手一颠,甚是垂手,约有一斤来的沉,更上边红润无常,青筋缧历,头上微有一个尖儿。

娇娘看罢,又惊又喜。惊的日自已的阴户窄小,不能承受。喜的是金华阳物大甚是爱人。

娇娘拿着这阳物捏弄良久,金华笑道:「整是你爱他幺?」

娇娘亦笑道:「委实爱他。」

金华道:「你把他那可爱处说与我听听。」

娇娘道:「我不爱他别的,这个头儿生得有趣。」

金华亲嘴道:「我的娇娇, 你把他这有趣处赞赞。」

娇娘笑道:「常言说秃子背着月亮走,彼此借光,我也曾见了多少秃子,俱是生些白斑点儿在上边,再没有似这龟头光滑的,就间或有一两光滑的决然不能似这龟头儿有宝色,以妾看来似龟阔这等光中带润,润中透光,如火珠灼灼,这才叫做秃子被着月亮走,彼此借光。」

娇娘亦捧过地的脸亲嘴道:「我的肉肉,你主那处可爱。」

金华道:「你这个小小阴门紧紧闭着,周围白胖,正中间有二指长的缝儿,如血色一般,猛然一看不像别的,就像个小孩一般,还有一件可爱之处。」

娇娘道:「你再把那可爱处说说。」

金华道:「刚才我这条阳物插在你阴户少半节儿,还有多节,猛看时又有一个故事。」

娇娘道:「像甚幺故事?」

金华道:「就像个光嘴巴吃贯肠的一般。」

说罢二人暗暗的笑声欲哑。笑罢又歇息了半晌,金华道:「咱二人何不脱的光光的,入在被窝里做个通宵快乐。」

娇娘道:「使得。」

娇娘被金华蹂躏了一更多天的时候,全无一点羞,遂把浑身上下的衣服脱了,又换了一对红绸鞋儿,穿在金莲上边,掀开红绫被儿,卧在床上将一个长藤枕儿枕着。

金华也将浑身的衣服脱,一时色胆狂发,揭开红绫,将娇娘浑身用手摸了一遍,腾身而上,将娇娘两条腿儿扛在肩上,下边的阳物乱跳不止,知道娇娘的阴户甚小,不能从容急进。

要知他二人尽兴的故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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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丫环听风染病 原子梦液交欢

话说金华扒在娇娘身上,阳物不住的暴跳,又知娇娘的阴户窄小,不能急进,便慢慢的用手将阴户往两边一分,把阳物缓缓的入进二寸长的。

只见娇娘不甚疼痛,这金华却也有些情意,知道好不能全受,便止用了二寸来长,缓出缓入,外边这三寸阳物不忍再进。

金华抽了百余抽,抽得娇娘浑身生津遍体发麻,又不觉疼了,只觉痒痒愉愉愉乐无常。

因对金华道:「我的肉肉,你这会入得我十分痛快。」

金华听了这话着实亲了一个响嘴道:「我的娇娇,你把那痛快处说与我听听。」

娇娘道:「我这个小小的空儿,被你这铁打一般的东西入在里头塞得满满当当,被你根火热的茎儿将周围烙得甚妙。再者还有痛快处,你刚才抽了百十多抽,抽得四肢无力,说麻也不甚麻,说痒又不甚痒,十分有趣。」

娇娘说完,金华道:「我的娇娇,这不过是快乐有趣的个头儿,只在外边还有入骨的快乐。我的娇娇你还没曾尝着哩。」

娇娘听说这话忙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你把那入骨的情话处对我说知,我与肉肉好尽今宵之欢。」

金华道:「若要如此,只怕娇娇担架不起。」

娇娘道:「不妨,不妨。」

金华道:「我的娇娇,你且摸摸我的阳物入进多少。」

娇娘用手一摸着,惊道:「还有一多半未入进去幺。」

金华道:「正是,这要全入进,入到那鸡冠儿,顶得他痒痒饡饡,阴精直交,便快活入骨矣。」

娇娘道:「我的肉,你且把这东西抽出来,等我歇息歇息,仍把这东西全入进,看是何等快乐。」

金华到也性好,直个的把阳物往外一抽『唧』的一声,吊将出来,娇娘两手摸弄这根阳物,喜得是心中缭绕,恨不能一口吞在肚里才是她的意思哩。

待一会,那用金华先来动手,便两只手把阳物拿着便往自已的阴户里面入。金华知是他浪极了,便把娇娘两腿儿开开,又将自已的阳物用手掳掳得似火炭一般粗大,与先不同,对準娇娘的阴户猛力一入,进去了有三寸多长。

娇娘觉着疼痛,却不肯说出口来,娇娘用手一摸还有二寸来的,金华又猛力一入,又入进去半寸。

娇娘道:「委实不能担架。」

金华那里管他这那。又猛力一入,又入进去寸半,刚刚落了半寸的一个根儿。娇娘又被这一入就像刀割一般的疼痛,连眼泪也都落出来了。

金华知他难受,把阳物往外缩出半寸。

娇娘道:「这不微觉鬆快些儿。」

金华道:「我的娇娇,这阳物不能连根入,进顶不着那鸡冠儿,怎起那入骨的快活。」

娇娘贪着快活的心胜,又被金华说了这日话,便不顾甚幺疼痛,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你自情入进,我就死也不怨你。」

金华听了这话,把阳物仍旧抽将出来,恰好阴户中淫水汪汪,甚是滑溜。金指头沾了一些淫水,抹在阳物上,按着小小的阴户儿,浑身使了有十二分的力,气的阳和往里狠狠的入。

只听『咕唧』响了声, 幺一个粗大的东西连根进去,入得个娇娘浑身疼些热汗。

娇娘道:「我的肉肉,你可入杀我了。」

娇娘心下还只道没有连根入进,忙用手一摸,早已将五寸多长的东西全全的抽在里头,娇娘这疼也○了,心中便有十分欢喜。

遂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可占了便宜了。」

金华也捧过娇娘的脸儿,亲嘴道:「我的娇娇,我的慾火委实难忍。」

便把阳物大承入有十三百多抽,抽得娇娘疼一阵,痒一阵,麻一阵,木一阵,弄得娇娘婉转莺声,若笑若哭。

金华入了有一个时辰觉着自已的阳物连跳不止,金华知是阳精将泄,遂两手把娇娘紧抱住口对着口儿,身子却不甚摆动,只用碇腄儿起起落落,顶着里边的鸡冠儿,浑身上下使力一耸,终觉大泄。

娇娘这鸡冠被阳精一烫,如热油浇在上边的一样,把个娘汤得神情渺渺,魂魄虚虚,头昏眼迷,闭目不睁。

待了半晌,金华一口接住方才醒来,对金华说道:「我的肉肉,我真觉入骨之妙矣,但不知我的亲肉肉夜夜肯来否?」

金华亲嘴道:「我的娇娇若依你我二人,就时刻不离才合咱的意思,倘若来的勤了,被你爹妈知觉,那时怎了。」

娇娘道:「这到不妨,我家爹妈不过是在前楼睡觉,白目间或到这里夜间睡觉的时,再也是不来的,只有这个兰儿和我在后楼上作伴。」

金华道:「怎不见她。」

娇娘道:「现在间里睡着。」

金华道:「咱二人之事倘被他看破怎生是好?」

娇娘道:「就是看破也无甚妨碍,这小妮子也是个吃甜的小班头一样。」

金华道:「怎见得?」

娇娘道:「她时常见人家小伙生得乾凈,便目不转睛的尽看人家,及人家看她时,她偏得假装失羞,及人家不看她了,她又斜着眼儿偷看一看,时常夸赞何人家小伙怎幺风流怎幺俊俏,一定对我说个天花乱坠。」

金华道:「这丫环生得人物。」

娇娘道:「却也罢了,圆圆的脸儿,细细的身子大不小的脚儿,行动微带流,言语略有淫声,诸目家那粉不够他擦的,花不够他带的,更有一种可爱处。」

金华道:「那一种可取?」

娇娘道:「这小妮得一双好眼儿,似凤目一般,上下重皮,瞳人黑漆光彩射人,别说男子爱他那双眼儿,就是我也十分羡慕不已。」

娇娘说完,把个金华欲火顿发,那阳物又似铁硬一般,与娇娘亲了几个嘴儿,着实的入了一番,顶住花心,依旧大泄。

娇娘『嗳呀』一声「快活杀我也!」

娇娘道「我的肉肉,你这一次泄的与先更觉有趣。」

金华仍不肯把阳物抽出,紧紧的抱住娇娘,问道:「何不把那丫环唤桓咱三人一齐戏耍一会,何如?」

娇娘道:「别甚,有日我和她细细商量,他再无不从之理,你明日晚间再从后园墙上悄悄越过,咱三人痛痛快耍上一夜,岂不更妙。」

金华道:「是了,使得。」

再说金华真是个幼童,阳精甚满,刚才连泄了二次,那阳物仍然铁硬一般,又听娇娘许明日夜间的愉事,心窝朴朴的发起一片浓情。

娇娘也觉阴户那根阳物鼓鼓跳的,便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何不再入一番,出这些精儿,叫我受用受用。」

金华道:「我的娇娇,你更比我还快活幺?」

娇娘道:「其实快活。」

金华将娇娘的枕儿取来,又把娇娘的身携起,用枕儿填在腰中间,娇娘仰在上边,金华拔出阳物,只见从阴户口里红白交加,流将出来娇娘用白绫擦了半晌方才乾了,把白绫染的红了老大一块。

金华亦把阳物擦乾,将娇娘手足叠作一围,用手将阳物认準阴户,大出大入,入得娇娘死死活活,淫声上,阴精直流。

金华抽够多时,阳精大泄,烫得娇娘昏沉沉,眉目不开,牙关紧闭,金华一口气接住,方才桓来,说道:「我的肉肉,这一次入得我浑身无丝毫之力矣。」

金华道:「我的娇娇,你无丝毫之力,我这骨缝的髓儿也几乎欲尽矣。」

二人乏倦已甚,彼此四肢交在一处,口对着口儿,相搂相抱的睡在一处,因他二人今宵之妙,曾有诗为証:

娇莺雏燕微微喘 雨魄云魂默默苏
偷得香闺一夜梦 千奇万巧画春阁
又云:

偷成桃天与合欢 前生已配作关关
香飞蝶翻花芯乱 消尽人魂实可怜

却说金华与娇娘睡不多会,金华终是心惊。梦里只听得金鸡报晓,五更鼓将尽,金华吃一惊,流卢起来,穿上衣服。

娇娘也起来穿了衣服,彼此又亲了一个嘴儿,才走下楼来。

娇娘送到花园门口,又说道:「郎君明日晚间再来呀。」

金华道:「既然说出食言。」

说罢,金华越墙而去不题。娇娘仍然上楼又睡。这也不题。

却说这丫环睡到三更以后,将几桓来,听得东间娇娘床上摇摇晃晃,连声响亮,及再侧耳细细一听,只听像且个男子的音声。

这兰儿想道:「大有可疑」

只得起来,看看方见端的,遂慢慢披上袄儿,下边却是精赤赤,下来床,走到隔壁门口往东间里一年恰好这边楼窗打开,同轮明月照得雪亮。

又见他二人摸屌弄屄,心下已动了些浓兴,又停一会,他二人面面相对,肚腹相凑,把一个老长的棒儿抽得阴户里鸣咂有声。

兰儿已是二十几岁了,这风流中的情趣比娇娘还觉晓得深些,他二人如此快乐,兰儿便往自已阴户用手儿乱掏乱扒,流了许多水,欲往上前凑趣一番,又怕失破了娇娘,只得眼巴巴的看到他二人散场之时,仍旧上床假装睡着。

惹得心里痴痴呆呆,乱乱绞绞,倜然间,头昏眼迷,得了个相思的病症。这且不题。

却说金华有个原子,年已二十三岁,自五岁时就被金华的父亲留在家中。

这原子与金家却也有些缘法,但凡家中大小事没有不出力气的,闫氏妈妈与金华喜他。

閑话休叙,却说金华的寝室在后院小书房里,旁边一间小房是原子的睡处,这晚见小言人看灯回来,和闫氏奶奶取了些茶儿点心与金华吃了。

原子往屋去睡了,睡不多时,只听的下一声响亮,原怕穿了衣服走出门来往书房里一看,只见灯还点着,不见小主人在屋里睡觉,心下甚是狐疑。

再到那根往那边一看,只见小主人和一个女子低言俏语,并手携肩往韩印那边后楼去了,原子料知那女子不是别人,定是韩印女儿,名唤娇娘。

了一会叵得心里乱痒乱麻,因是自已的主人,又不敢失破,无奈只得闷闷的回来,把书房的灯吹灭,将门见对好,仍往自已屋来睡,哪里还睡得着,况且这原子又因去年三月三日隔曾看见娇产到花园秋千架上耍子,容貌非常,到而今十来个多月并不曾忘下,时常抱着一相思的情景。

忽然今晚又见小主人和娇娘去那话,未免得惹起这原子旧日的病症。一夜何曾睡着,只是长吁短叹,里边睡也不是,外边睡也不是,辗转反侧直到五更才得睡着,刚才合眼睡时,只见娇娘喜喜欢欢走近这原子的床来,原子喜的心中如刺,忙忙得跑下磕头,道:「韩阿姑如何来到贱僕房中,有何事情,乞阿姑向贱僕明言。」

娇娘道:「因上三月三日我在秋千架上耍子,被你看得十分亲切,大有忻爱我的意思,我今夜来报你手情。」

原子听说这话,流水又磕两个头,忙起来道:「既是阿姑见忻贱僕,贱僕就死在九泉再不忘阿姑深海的恩。」

娇娘笑着把头点了 ,原子见娇娘从了手抱住使力搂了几搂,遂用手将娇娘的裤带儿解,去把裤儿扯到大腿根下,露出个雪白有定腄来。

要知这原子梦中的究竟快活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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