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區(下) – 18疯情-情色文学

情色文学 18疯 4年前 (2020-06-21) 325次浏览

●禁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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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玲望了她一眼,先用熱氣騰騰的毛巾為柱子擦拭陽具上的淫液浪汁。然後也替巧珍抹了抹陰戶的外表。柱子把巧珍的雙腿搬到床上面,然後和芳玲也一起躺上去。他躺在床中間,左攬右擁著兩位嬌娃粉白細嫩的肉體。雖然祇是四尺雙人床,但是並不覺得太擁擠。兩位女孩子都側身睡在柱子的臂彎裡,她們的手兒輕輕撫摸著陽具和春袋。因為昨天晚上三人都沒睡好,而剛才又三英會戰,因此很快就倦然入睡了。

柱子在甜睡中聽到女人講話的聲音,而且覺得有人在動他的陽具。聽得出是芳玲和巧珍在談論他的陽具。就故意詐睡,想聽聽她們說些什麼。巧珍說道﹕「柱子哥這東西軟下來了,剛才玩我的時候又硬又大﹗我下面給他漲得好利害喲﹗不過他待我們又溫柔又體貼,我很願意讓他插進來。」

芳玲笑道﹕「你當然願意啦﹗我看見你剛才讓他玩得多興奮,又嚷又叫的,我如果不是先被他過玩一次,豈不是要給你逗得受不了哩﹗」

「是你讓出柱子哥和我分享的嘛﹗我那裡敢逗你呀﹗你自己讓他弄的時候不也是一樣叫出聲嗎﹖你叫床就可以,我一叫,你就要笑人家。」巧珍不服氣地分辨著。

「死巧珍,還敢頂嘴。最好用你手上那件東西塞住你過嘴。」芳玲好像在巧珍身上推了一下,連巧珍握住柱子陽具的手也動了一動。

巧珍道﹕「芳玲姐先別打我啦﹗小心吵醒柱子哥嘛﹗」

「吵醒了柱子哥,就叫他塞住你那張愛說話的嘴巴呀﹗」芳玲雖然這麼說,也沒有再動巧珍了。

巧珍反而問道﹕「芳玲姐,你被那三個人玩的時候,把其中一個人的陽具含進嘴巴裡,那樣做是不是很辛苦呢﹖」

芳玲道﹕「要論辛苦的話,嘴裡倒是不算辛苦,祇是心裡很不情願。你還沒有來這裡之前,我就曾經替柱子哥用嘴服務了。我知道柱子哥喜歡女人吃他的精液,所以他射進我嘴裡的時候,我也把他的精液吞下去。我很喜歡柱子哥,做什麼都開心呀﹗」

「芳玲姐你對我真好,不祇過去做同學的時候你樣樣都關心我,現在你連心愛的男人都讓我和你一起擁有。」

「這樣的事,本來我怎麼樣也辦不到的,但是這次偷渡過來,是我教唆你的。所以柱子救了我之後,盡管我心裡已經準備留在這裡和他過日子,我還是急于看看你到底怎樣了。見面的時候雖然你不顧一切叫我走,但是他們威脅要叫警察捉我們回去。祇好被那班人帶到他們的地方。一上樓,那班人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就知道保不住我對柱子哥的純潔了。為了你和我能逃脫她們的控制。我不得不做出浪到出汁的樣子,主動用嘴讓她們玩。起初我以為用嘴把他們弄出來,就不會搞我下面了。鬼知我弄完兩個,正貓在那兒做第三個的時候,第一個已經回過氣來,從後面插進來。當時我又氣憤又傷心,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還不是要強忍著讓逐個姦淫。第二天,我勸你一起向他們灌迷湯。可你呀﹗難怪那人罵你「奶大沒腦」,暗示你都不明白。要講到明你才知。好在我對你說清楚的時候沒讓他們聽見。不過我見你主動騎在他們上面玩的時候都很浪呀﹗」

「芳玲姐又笑人家了,是你教人家的嘛﹗」巧珍打斷芳玲的話分辨著。

「是我教你的,可是也要你那一式「觀音坐蓮」利害,差點兒把他們都榨乾了,所以那班人以為你也回心轉意了。放鬆對我們的監視,昨晚才有機會逃出來呀﹗」

巧珍又插嘴道﹕「那也是芳玲姐你能幹呀﹗其實他們也不是很行啊﹗如果不是你把用嘴把他們吹硬了,我就是騎上去也沒法子套進去把他們的精液哄出來呀﹗」

柱子聽到這裡,本來軟小的陽具不禁在巧珍的手裡硬立起來。巧珍顧住說話,並沒有為意,芳玲卻眼尖看到了。遂說道﹕「阿珍,看你手裡的,柱子哥是不是已經醒了,在偷聽我們說話呢﹖」

柱子睜開睡眼,說道﹕「是呀﹗你們所說的我全聽到了。不過芳玲還沒有說完呀﹗為什麼肯和巧珍一齊擁有我呢﹖」

芳玲說道﹕「這件事其實有幾個原因的,回到這裡後,我因為情勢所逼而讓別的男人玩過的事,始終覺得對不起柱子哥。所以如果巧珍也給柱子哥玩,我的心裡也好過一點。另外,我知道柱子哥不計較一切收留我,當然很安慰。但是巧珍已經走投無路了,看來也祇好留在這裡。這樣一來就復雜了,我和巧珍都是女人,不怕明白地說出來,如果她眼看著柱子哥在和我親熱,心裡一定不好受的。而巧珍一件這樣的尤物擺在家裡而不讓柱子踫她,也不合事理。柱子哥雖然待我好,也難免對她心思思的。與其擔心你們背著我偷情,不如大家玩成一團,還不必傷了和氣,你們說是不是呢﹖」

柱子感概地把芳玲摟過來親吻了一下,說道﹕「芳玲真是罕有的賢婦,我實在太感激了,日後一定好好的對待你呀﹗」

巧珍也說道﹕「是呀﹗芳玲姐本來就對我好好,現在又為我而冒了這麼大的風險,受了這麼多委曲。我還有什麼話好說的呢﹖最氣憤的是那三個壞人,把我捉住手腳給強姦了。使我不能像芳玲姐那樣,也可以把第一次獻給柱子哥。」

芳玲道﹕「巧珍妹,這點你就不必介意了。我看得出柱子哥也是很喜歡你的,我們的樣子各有特點,相信他一定不分彼此地疼愛我們呀﹗」

柱子也說道﹕「難得兩位都這樣喜歡我,我一定盡量滿足你們的。不過我們淨掛著玩,早上到現在都還沒吃過東西哩﹗我去弄些吃的吧﹗」

巧珍道﹕「哎呀﹗柱子哥一提起我才覺得,我就快餓死了呀﹗」

芳玲笑道﹕「柱子哥,你歇著吧﹗我去弄就行了嘛﹗」

巧珍道﹕「我也去幫你手吧﹗」

「不用了,我去就行了,你快餓死了,就先吃手上那條香腸吧﹗」芳玲打趣笑道。說u僑N徑自去廚房了。

巧珍果然聽話地把柱子粗硬的大陽具含入她的小嘴裡。她還是第一次讓男人的陽具進入她的嘴裡。雖然談不上口技,但勝在嘴兒夠小,把柱子的龜頭包到實。所以他覺得很舒服。巧珍很認真地吮著陽具,不時地用媚眼兒漚著柱子。那副騷浪的模樣足以使鐵石也熔化,柱子不禁伸手去撫摸她那一對半球型的大乳房。巧珍的乳房白晰細嫩,摸下去軟綿綿的,但是很有彈性。奶頭祇有豌豆大的兩個嫣紅的小點。巧珍任柱子肆意摸捏著她的奶兒,櫻桃小嘴裡始終銜住柱子的龜頭不放。

芳玲很快地煮好了三碗即食面端上來,她遞上一碗給柱子,說道﹕「柱子哥,吃面吧﹗巧珍不用吃了,我們先吃吧﹗」

巧珍趕快把柱子的龜頭吐出來,嚷道﹕「我也要吃面﹗」

芳玲道﹕「你吃柱子哥的精液就行了,不用吃面呀﹗」

巧珍說道﹕「柱子哥還沒有出精液,可是我肚子已經很餓了嘛﹗」

柱子把手上的湯面端給她。巧珍忙說道﹕「多謝柱子哥,芳玲姐老是跟我過不去,幸虧柱子哥疼我。我也有湯麵吃啦﹗」

芳玲道﹕「有得吃就吃,講那麼多做什麼呢﹖最好叫柱子把那條整天塞住你的嘴,讓你說不出話來﹗」

巧珍真是「薄薄的嘴唇,說話不饒人」一邊吃,一邊說道﹕「好啊﹗叫柱子哥專門塞住我,不要塞你,看你忍得住嗎﹖」

柱子從芳玲手裡接過另一碗面,說道﹕「好啦﹗好啦﹗你們不必鬥嘴了。你們身上所有的洞我都要塞塞,叫我專門塞一個我都不依啦﹗」

芳玲說道﹕「好在柱子哥夠公平,不然就讓你專寵了﹗」

吃完了湯面,看看時間,不覺已經晚上七點多鐘了。巧珍收拾碗筷去洗。柱子一把將芳玲的圍裙扯掉之後,又是精赤溜光的了。

柱子把芳玲赤裸的嬌軀摟在懷裡愛撫,和巧珍比較起來,芳玲的肉頭結實一點。渾身充滿了彈性。芳玲突然問道﹕「奇怪,為什麼今天沒聽到電話響過呢﹖」

柱子笑道﹕「我把電話線拔起來了,這樣才不會破壞玩的氣氛嘛﹗」

「哇﹗那有生意都不做啦﹗下次不好了﹗」芳玲說話像一個老板娘的口吻。

「下次我們晚上才好做嘛﹗」柱子愛不釋手地玩摸著芳玲的乳房。巧珍做完了廚房的工夫,又回到床上。三個人赤身裸體地擠在一起。柱子笑道﹕「我下面又硬了,你們誰來陪我玩呢﹖」

巧珍道﹕「我下面剛才給柱子哥灌到滿瀉了,你還是玩芳玲姐吧﹗」

芳玲笑道﹕「我剛才也被他弄得出幾次水了,不如你用嘴把他吮出來吧﹗」

柱子道﹕「我們暫時不要玩了,坐下來傾談一會兒,臨睡之前再玩好不好呢﹖」

兩位女孩子都點頭表示贊成,于是她們依偎在柱子的左右,任他玩摸著肉體的每一部份。而她們的手兒也在柱子的身體上游移。三人談笑風生,巧珍最多話講了,她除了滔滔不絕地比較著香港和她家鄉的不同,甚至連兩次被迫接客的過程,也祥細地講講述出來。

原來巧珍第一次接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急色兒,他匆匆把陽具塞進去鼓搗了二、三十下,已經一泄如注了。接著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漢,那話兒舉而不堅,折騰了大半天也沒有泄出,巧珍對他那副瘦骨憐憐的樣子很惡心,祇有扮死尸任他姦淫。她感概地說道﹕「如果不是柱子剛才把我玩得那麼興奮,我已經把性交看成可怕的事了。」

晚上十點多鐘,柱子興致勃勃地問她們道﹕「有沒有人想讓我玩呢﹖」

巧珍笑道﹕「上一次是我,這次應該輪到芳玲姐 ﹗」

芳玲道﹕「你想玩就出聲吧﹗為什麼要推我上台呢﹖」

柱子笑道﹕「巧珍尊重你呀﹗不如我們來玩一場吧﹗」

「玩就玩嘛﹗不過怎麼個玩法呢﹖」芳玲來了個熱烈的響應。

柱子道﹕「我想你伏在床上翹起屁股讓我從後面弄,好不好呢﹖」

「柱子哥喜歡,我什麼花式都可以陪你玩呀﹗不過這樣玩法次次到肉,頂心頂肺的我會很快就軟了。如果我不行,你可要放過我,叫巧珍把你的精液吮出來,吃下去﹗」

「行呀﹗我都想試試柱子哥在我嘴裡射精的滋味。」巧珍笑著說道。

芳玲已經擺好了姿勢,她伏在床褥上,高高的撅著雪白屁股。柱子跪在她背後,由巧珍扶著粗硬的大陽具插入了芳玲的小肉洞。芳玲似乎承受不了柱子的長度,嬌軀微微向前意圖耪避。可是她的細腰被柱子的雙手叉住,她避無可避。柱子粗硬的大陽具深深地侵入她的肉體。大約抽送了一百來下,芳玲的淫液浪汁橫溢,使得交合的地方發出了「哺滋」「哺滋」的聲響。

芳玲終于支持不住了,可是柱子仍然是一柱擎天。巧珍讓柱子仰臥床上。自己就俯下去,張開小嘴,把龜頭含入吮吸著。吮了一會兒,柱子噴了巧珍一嘴精液,巧珍也咕碌咕碌地吞食下去了。

經過這場大動作之後,屋裡總算安靜下來了。柱子終于摟抱著兩位女孩子的嬌軀,滿意地進入了夢鄉。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柱子躺在床上左擁右抱著一絲不掛芳玲和巧珍,正在思量先玩那一個時,忽然電話響起來了。拿起電話一聽,竟是他的情人阿敏打來的。望著眼前兩位如花似玉的女人,柱子不禁皺起眉頭,原來他和阿敏另有一篇動人的艷事。

那是幾年前的事了。一個夏天的傍晚,柱子由上水搭巴士出九龍。連日來趕工太勞累了,既然偷得浮生半日閑,所以此行的目的是想找一間按摩浴室輕鬆舒服一下。

上車之後,柱子閉目養神。一陣芳香撲鼻而來,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有一位女士經過他身邊,坐在前排右邊的座位上。她的年紀約摸二十幾歲中間,頭髮留到腮邊,容貌和身材頗有一點姿色,看上去非常順眼。

柱子為之精神一振,便仔細地對她由頭到腳地鑒賞。她的臉有點兒像穿電視藝員梁小冰的樣子,身上穿著一件淡黃色的圓領線衫,一件淺綠色長度剛好蓋膝的薄布長褲。露出衣服的部份肌膚潔白細嫩,看得柱子目不眨眼。她的手兒小巧玲瓏,沒有涂顏色的指甲油,白裡泛紅的手臂晶瑩如玉。一雙嫩腳藏在鞋子裡,雪白細嫩的腳踝上帶著一條細細的腳鏈,顯得特別性感動人。

近一個鐘頭的車程中,柱子不斷地產生許多暇想,柱子望右前方的女人,眼光仿佛透過她那纖薄的衣服,看見她白晰細膩的酥胸上一對豐滿的乳房。也看見她雪白細嫩的大腿和一對逗人喜愛的肉腳。

柱子在旺角下車,那女人也在同一站下車,更巧的是,她竟和柱子同一個方向走。柱子走在她的後面,見到她橫過彌敦道,向缽蘭街走去。她走進一座大廈的入口,那裡也正是柱子要去的一間按摩浴室所在的大廈。柱子進入時,電梯已經升上去了。

等了一會兒,柱子也到了六樓,一間柱子平時光顧的按摩浴室。按過門鐘,桃姨開門讓柱子進去。桃姨是這裡的老板,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女人。她經常介紹一些服務質素頗佳的按摩女郎給柱子。所以柱子對這個地方樂而不疲。

柱子問桃姨道﹕「阿香今天有來嗎﹖」

桃姨笑盈盈地告訴柱子道﹕「阿香今天例假,但是有一個新來的,叫著阿敏。你試試她吧﹗相信你一定滿意的。」

柱子進到浴室沖涼,心裡有點失望。記得上次阿香替他做按摩的時候,技藝勘稱一流。她十指纖纖,在柱子身體上影游移。先把柱子的倦意趕走,並使得柱子胯下蛙怒。又五指握棍,輕輕套弄,直弄到柱子蛇頭吐液。她又溫婉地躺在柱子身邊,任柱子在她身上到處撫摸。

柱子除了知道她的乳房很豐滿,還知道她的陰毛很茂盛哩﹗她一直和柱子溫存至時間v魽C還脈脈含情地送柱子下樓。所以柱子簡直對她一試難忘,印象深刻。

沖涼完了,柱子進了一個小小的房間,裡面祇有一張三尺闊的床褥和一張小茶幾,擺設雖然十分簡單,環境卻非常潔淨。

躺了一會兒,有人掀開門簾進來。柱子仔細一看,不禁眼前一亮,原來建立的人竟是剛才和柱子坐同一輛巴士從新界出來的那個女人。她已經換上這裡的制服,穿著一件潔白的護士長袍。她在柱子身邊坐下來,親切地說道﹕「我叫阿敏,先生貴姓呢﹖」

柱子告訴她說﹕「叫我柱子就行了。」

阿敏問﹕「柱子哥先做那裡呢﹖」

柱子笑道﹕「順便好了,由你拿主意就行了。」

阿敏望著柱子梨渦淺笑, 動手按摩柱子的頭部。 一雙軟綿綿的手兒,時而十指推拿,時而粉拳輕捶。柱子望著她酥胸上一對漲鼓鼓的乳房,很想摸摸。不過對于第一次替他做按摩的女人,柱子通常都等到她摸過他的陽具之後。柱子才會摸她的身體。這是柱子個人的天真想法。柱子認為讓女士先觸摸柱子,然後柱子就可以心安理得,名正言順地大肆手腳之慾。如果他先出手,就算是被假意推托,也免不了有點兒難為情。反正按摩女郎始終要接觸到他的器官。到時摸她就自然得多了。

阿敏做完了頭,接著要柱子伏著做背脊。這是一般的常規,但是阿敏撩起長袍坐在柱子背上時,柱子覺得她好像沒有穿內褲,臀部的軟肉和濕潤的陰戶直接貼著柱子的皮肉。這下子柱子立刻興奮起來,胯下的陽具也隨即粗硬。當她把柱子轉過身時,粗硬的大陽具把一條公司褲高高撐起。阿敏望著柱子嫣然一笑,說道﹕「哇﹗你真勁,不過現在這裡一定谷得很辛苦,我還是先幫你出出火吧﹗」

說著,阿敏便把柱子的橡筋褲腰拉下去。白嫩的手兒輕輕握住肉莖,她嬌媚地望了柱子一眼,笑道﹕「你這裡真大,有沒有和女人玩過呢﹖」

柱子微笑地說道﹕「我還沒有娶老婆,去鳳樓又怕髒,有一次因為為工作疲勞而來這裡按摩,才知道這裡有小姐幫男人出火,所以幾乎每星期都來這裡一次。桃姨最清楚了。」阿敏又說道﹕「如果你和女人玩,那女人一定被你玩得死去活來。」

「你怎麼知道呢﹖是不是也試過和柱子一樣的男人玩過呢﹖」柱子嘴裡說著,開始伸手去摸她的乳房。阿敏沒有推拒。嘴裡說道﹕「我尚未結婚之前就已經在浴室做了,所以見過許多男人的東西,你的陽具屬于比較大的。但是這種浴室裡祇準用手替男人出火,不會讓陽具進入柱子的肉體。我和老公也是在浴室相識的,他和你差不多大小。他帶我出去開房,我的處女給了他,他也娶我做老婆。可惜我的丈夫半年前在一次車禍中癱瘓了。所以我不得不出來做老本行,以維持家庭生活。」

柱子沒有和阿敏多說什麼,祇是把手伸入她衣服裡面摸捏她的乳房。阿敏被柱子一摸,當場產生劇烈的反應。她也沒有再說話,小手兒肉緊地把柱子粗硬的大陽具上下套弄。過了一會兒,柱子的龜頭在她小手裡爆漿了,她趕緊用手去遮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最先那幾下噴了她一頭一臉。她想用手去抹,卻反而把手上的精液涂到臉上。一時間狼狽不堪。

柱子連忙把紙巾遞給她。她一邊擦拭,一邊說道﹕「哇﹗你真利害,是不是很久沒有玩過女人啦﹗精液怎這麼多。」

「我是很久沒有和女人玩過,你也多時沒有和男人玩過。可惜我們不能真正地一齊玩玩﹗」柱子伸出手摸向她的下體,發現她果然沒有穿著內褲。一下子就被柱子摸到了她的陰戶,而且柱子發現原來她的恥部是光滑無毛的。

阿敏沒有阻攔柱子突襲她的要害,祇是低聲說道﹕「你輕一點嘛﹗我又不是不讓你摸呀﹗你想真正和我玩,也並非不可能的事。自從我出來做,有過好多男人像你現在這樣,把我全身都摸遍了,但是除了我老公之外,並沒有第二個男人進入我的肉體。其實我也有做愛的需要,但是我並不想出賣。我覺得我目前做到這樣的程度已經夠,不願意再跨出一步了。我老公不行了,我仍然供養他,也可以說對得起他了。但是他已經不能滿v洹琲獄搨n,所以我想瞞著他交個異性朋友。我覺得你很合眼緣,既然你也有心,那就交個朋友吧﹗不過,因為我是有老公的女人,所以祇能我找你,不能你找我。如果你能遵守這一樣,我就答應你和我真正地互相擁有。」

「我一定可以遵守你的條件﹗」柱子不加思索就答應了。

「那好吧﹗你給我電話號碼,我想要你的時候,就打電話給你。」

柱子抄出一張卡片遞給阿敏,她看了看,笑著說道﹕「原來你也住在我附近,真是太好了,你的住處方便嗎﹖」

「我自己一個人住,你什麼時候找我都方便哩﹗」

「那就更好了,你連租房的費用都可以節省了。以後你仍然可以來這裡找我,但是按這裡的規紀,我是不可以和你打真軍的,而且按摩的費用也是不能不收的。但是如果我上門找你,那就是純友誼的來往,我連車馬費都不要你出一分文哩﹗」

「不知你什麼時候可以第一次找我呢﹖」柱子若有所失地問。

「我明天就會找你。現在我還是做我未做完的事吧﹗」阿敏說著又坐起來,繼續為柱子做按摩。她的手勢很利害,把他剛才射精之後的一點倦意趕得一乾二淨。這時柱子也變得不老實了,雙手把她的肉體亂摸。阿敏的陰戶被摸得淫水津津滲出,柱子問道﹕「你開工的時候不穿胸圍和內褲,是不是為了方便讓客人撫摸呢﹖」

「你自己說啦﹗你來這裡的目的,除了鬆一鬆骨,還不是了摸我們,所以我索性真空上陣,方便你們大肆手足之慾嘛﹗」

「你剛才坐在我背上時,我已經感覺到你裡面是真空的,所以立刻就硬起來了。」

「多數客人都是這樣的。所以我把你翻過身來,就趕快幫你出火。以防你忍不住,會把你這根粗硬的肉棍兒強行插入我的肉體的。」

「其實這裡很清靜,也很密實哩﹗就算你們偷偷陪客人玩玩,也沒有人知道呀﹗」

「不行﹗這裡的門不能上鎖,隨時有人來查牌的。再說,行有行規,我們絕對不可以在這裡和客人做愛的。你試過和其他小姐在這裡性交嗎﹖」

柱子搖了搖頭說道﹕「祇是曾經有一位小姐替我口交,從來沒有試過真正地把陽具插入女人的陰道裡面。」

「就是嘛﹗這這裡口交並不算做愛,所以並不禁止。不過很少小姐肯這樣做的,據我所知,這裡祇有一個菲律賓女人有這樣做,是不是呢﹖」

柱子點了點頭說﹕「不錯,那個賓妹不僅用嘴把精液吮出來,而且吞食了﹗」

「你喜歡的話,明天我去找你的時候都可以這樣做的,不過你也要吻我底下,不能夠祇是你們男人單方面享受,我也希望這種刺激呀﹗」

柱子笑道﹕「吻女人的陰戶我可沒有試過,但是如果你我情u賰N合,我想我也可以做到的,看來我們是有些緣份,今天我們搭同一輛巴士出來,你知道嗎﹖」

「是嗎﹖那我失覺了﹗」阿敏驚奇地望了望柱子。

「我坐在你後面,我把你看得很仔細。來到這裡又踫巧遇上你,真是喜出望外。」

「我也高興遇見你,我一向相信我的直覺,我們一定可以玩得很開心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明天早上我打電話約你,好不好呢﹖」

柱子點了點頭,連聲多謝。心情特別輕鬆地下樓了。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阿敏果然一個人到柱子家裡。她還是穿著像昨天那種衣服,今天的她和昨天判若兩人,她顯得很羞澀。她祇對柱子說她中午十二點半就要去開工,就低頭紅著臉默默地坐著。

柱子猜想﹕這大概是所謂女人的羞澀吧﹗于是就主動坐到阿敏身邊,把手搭她肩膊上。說道﹕「你不是想來我這裡開心一下嗎﹖為什麼不說話呢﹖」

「我不是已經自己送上門了嗎﹖還要我說什麼呢﹖」阿敏依到柱子的懷裡。柱子把她軟綿綿的手兒捉在自己手裡,仔細的摸玩。阿敏低聲說道﹕「不知怎麼搞的,我的心卜卜地亂跳。」

柱子把手摸到她心口,笑道﹕「沒有啊﹗我都感覺不到。」

「你祇摸到我的乳房,都沒摸到我的心」阿敏更加害羞地把頭鑽到柱子胸口。

「既然來了,就不必害羞嘛﹗我來幫你脫衣服吧﹗」柱子說畢,便把她的T恤向上拉起,裡面是一個奶白色的奶罩。柱子把她的上衣脫下,又把奶罩的扣子鬆開,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立即跳了出來。阿敏慌忙用雙手掩住。柱子且不理她的乳房,卻把她的褲頭鬆開,連內褲一齊褪下去,阿敏把手掩著陰戶,然而柱子已經瞧見阿敏那個白饅頭似的,光潔無毛的陰戶。阿敏顧彼失此,酥胸上一對白嫩的乳房落入柱子的手掌裡了。

柱子雖然摸過不少女人的陰戶,但是他的陽具確實沒有進入過女人的陰道。面對一個赤身裸體的嬌娃,他實在是按奈不住自己的沖動。他迅速脫光身上的衣服,把阿敏赤條條地抱進睡房裡。阿敏仰臥在床上,雙目緊閉,一對嫩腿微微分開。柱子撲到她的上面。挺著一根硬梆梆的肉棍兒,龜頭在她的恥部亂撞,不得其門而入。

阿敏心裡暗笑﹕果然是個門外漢。于是她把雙腿再張開一些,同時玉指纖纖,輕輕捏著他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對準小洞的入口。

柱子的陽具終于進入女人的肉體了。一向以來,這個憨直的男子漢祇懂得自己用手解決,或者到桃姨的架步找女人手淫。那次賓妹替他口交,他已經覺得龜頭銜在女人的嘴巴裡更為舒服,現在他的陽具整條鑽入阿敏溫軟濕滑的陰道裡,才真正體會到男女器官交合的真正微妙。他把陽具深深頂入阿敏的陰道裡,並不懂得抽送。

阿敏已經有好幾個月未嘗到肉味了,此刻她祇覺得不僅陰道裡很充實,精神上更充實,她緊緊把柱子摟住。用她的乳房去享受男子漢的胸懷。

倆人親熱地摟抱了好久,柱子終于發揮男人的本能,他的陽具開始在阿敏肉體裡沖撞,阿敏也放開懷抱,讓柱子的龜頭刮磨她陰道的腔肉。倆人乾柴熱火,燃起了熊熊的慾焰。一會兒,阿敏的小肉洞裡淫液浪汁橫溢,柱子也渾身激奮,火山爆法似的在阿敏的陰道裡噴射精液。

倆人肉緊地摟抱了很久,阿敏才出聲問道﹕「你覺得怎樣呢﹖」

「太好了,我終于體會到真正性交的好處,多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說什麼多謝呀﹗剛才你也把我弄得很舒服哩﹗我跟你玩,比起以前和我老公第一次玩的時候還要興奮,因為那時我被疼痛沖淡了一些快感。但是剛才我既是覺得新鮮刺激,又放開懷抱任你馳騁,所以我簡直快活死了﹗」

柱子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阿敏的乳房,說道﹕「今天你不要去上班行嗎﹖你可以就賺多少,由我支付,行不行呢﹖」

「我已經說過我不出賣自己的性愛,那會收你的錢呢﹖其實我祇是認為既然從事一種職業,就要做好它,所以不想請假嘛﹗」

「我巴不得你永遠在我身邊。」柱子語重心長地說道。

「不行呀﹗我已經是有老公的女人,我不能丟下他不理,祇能和你偷偷摸摸地玩,我每星期來這裡找你一次,好不好呢﹖」

柱子點了點頭道﹕「我這裡倒是沒有問題的。」

阿敏道﹕「以後你有了太太,會不會在理我呢﹖」

「我這種人那會有太太呢﹖就是有,我也會仍然和你來往的﹗」柱子肯定地說道。

就憑這一句承諾,這時的柱子倒不知如何是好了。幾年來,阿敏和柱子一直按時幽會,倆人雖然不是夫婦,可是之間的性關系比一般夫婦還要正常。柱子並不想和阿敏斷絕來往,也不想日後事發而影響目前他和這兩位年輕貌美的女人,左思右想,他最後還是向她們講出來了。他把前因後果講得很祥細。然後叫她們出個主意。芳玲道﹕「柱子哥,你一定是捨不得你那個舊愛啦﹗我可不會介意你那些事情的,祇要你喜歡就行了,其實你的女朋友也可以算是我們的朋友。你高興的話,我們甚至可以陪你一起玩,巧珍妹,你說是嗎﹖」

巧珍也說道﹕「是呀﹗芳玲姐都沒意見了,我更加沒問題啦﹗」

柱子放下心頭一塊大石,他趴到芳玲身上,就把已經粗硬的肉棍兒插v鴞o的小肉洞裡,芳玲道﹕「你明天早上還要應付阿敏哩﹗今天晚上休息一下吧﹗」

柱子道﹕「祇要我不射精,明天我一個對付你們三個都不成問題哩﹗」

巧珍道﹕「柱子哥,明天我們還是不要出面,讓你專心和阿敏玩吧﹗」

芳玲也說道﹕「對呀﹗我們可以躲起來偷看你和阿敏玩。」

柱子道﹕「好吧﹗我就權且充當咸濕小電影的男主角,表演一場給你看吧﹗不過我和她弄完之後,就會坦白地告訴她,說明我們之間的關系,到時你們要赤身裸體地出來和她見面,大家坦誠相見,表明態度。然後我再和你們三個玩個痛快,好不好呢﹖」

芳玲和巧珍都一致表示贊成。

第二天,阿敏一早就來,她還完全不知柱子家裡的變化,一進門,就自己寬衣解帶脫得一絲不掛,投入柱子懷裡。柱子把她抱到床上去,自己也脫得精赤溜光和她摟在一起。倆人的肉體很快就交合了。阿敏很會玩花式,她翻來覆去,擺出許多姿勢讓柱子玩她。柱子也揮舞著粗硬的大陽具,在阿敏的肉體裡左穿右插。弄得她欲仙欲死,如痴如醉,淫液浪汁橫溢。柱子控制自己的慾念,一柱擎天的肉棍兒卻仍然堅硬不泄。

阿敏嬌喘著說道﹕「我已經被你玩夠了,你今天特別能幹哩﹗」

柱子趁機向她道出最近發生的事情,阿敏望著柱子仍然插在陰道裡的陽具,傷感地說道﹕「你那兩個新的女朋友一定又年輕又漂亮,看來我就要失去你了﹗」

柱子笑道﹕「我已經把我們以前的關系和她們說清楚了,她們不但不介意我們繼續下去,而且還肯大家一齊玩哩﹗我叫她們出來吧﹗」

「等一等﹗讓我穿上衣服才見她們吧﹗」阿敏慌忙說道。

「阿敏姐,不用了,我們也沒穿衣服哩﹗」芳玲笑著和巧珍一齊走出來。她們大方地坐在柱子和阿敏的兩旁。

柱子向阿敏介紹了芳玲和巧珍,巧珍望著阿敏說道﹕「阿敏姐的皮膚真美,又細又白的,比我好看得多了﹗」

芳玲也說道﹕「是呀﹗阿敏姐的手腳兒雪白細嫩,小巧玲瓏,真叫人羨慕﹗」

阿敏連忙說道﹕「兩位妹妹剛從大陸過來,曬得太陽多嘛﹗你們都是青春美麗的嫩娃,過一段時間,一定比我更白淨啦﹗」

巧珍道﹕「阿敏姐和我一樣,也是沒有陰毛的。」

「柱子哥最喜歡你們這些光板子啦﹗」芳玲說道。

「你的大胡子我也一樣中意呀﹗」柱子笑道。

阿敏吐了口氣,說道﹕「柱子,我已經被你玩得要死了,你還是去弄她們吧﹗」

柱子離開阿敏的身體,捉住身邊芳玲赤條條的身子,拍開一雙嫩腿,把一條粗硬的肉棍兒直插她的洞穴。

一陣子狂抽猛插之後,芳玲也如痴如醉,小肉洞裡淫液浪汁橫溢。柱子便轉移了目標,把巧珍如法泡制。他一邊幹著巧珍,一邊把三個女人的肉體作一番比較。柱子覺得芳玲和巧珍雖然青春美麗,但是她們的皮膚仍不及阿敏的白晰細嫩。而且阿敏的手腳十分小巧玲瓏,摸捏間柔若無骨。芳玲和巧珍大致因為在大陸時要做一些粗重工夫,所以她們的手兒腳兒就顯得稍微不如阿敏那麼好玩。三個女人之中,阿敏的乳房最大。不過芳玲和巧珍乳房也有她們的特點,就是非常有彈性。

柱子把巧珍玩得欲仙欲死之後,又回到阿敏身上。阿敏雖然搖頭擺手,柱子那肯罷休,把一根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光脫脫.白雪雪的濕潤的小肉洞。一直抽送到龜頭在陰道裡噴出精液,才壓在她身上休息。

阿敏喘著氣對芳玲和巧珍說道﹕「柱子實在太強了﹗」

芳玲道﹕「是呀﹗相信再多兩個女人,他也一樣應付嘛﹗」

巧珍也說道﹕「阿敏姐,有時間要再來玩呀﹗」

阿敏道﹕「你們已經和柱子一起生活,我不好意思再來打攪了。」

芳玲道﹕「你是柱子哥的老朋友了,如果因為我們的出現而影響你們的關系,我們才不好意思哩﹗反正大家已經一齊玩過了,就這樣繼續下去啦﹗」

阿敏笑著沒有答話,柱子笑道﹕「你如果不答應,我就不拔出來了﹗」

阿敏才笑道﹕「我像以前那樣,每星期來一次,和你們湊熱鬧吧﹗」

一個月之後,適逢港府實行抵壘政策,特赦非法入境者,柱子立即帶芳玲和巧珍到達金鐘道入境處報到,不久,她倆也拿到到了香港的身份證,成為香港居民了。

從這些事發生到現在,也已經有十年的時間了。芳玲已經生下了兩男一女。能斡的她把柱子的店鋪打理得整整有條。不止添置了貨車,還在店鋪附近新建了一座西班牙別墅式的住宅。

巧珍卻是連蛋都沒生一個。但是她很喜歡小孩子,芳玲所生的孩子全都由她帶大。芳玲的事業心很強,她祇顧生意上的發展,家庭的事完全由巧珍打理。所以柱子在性方面的需要祇好經常找巧珍解決。不過芳玲有時加入作三人游戲。

或者在阿敏來時參加無遮大會,由于她不想再要孩子了,又高潮來得快,所以總是巧珍和阿敏來接下半場,由她們來承受阿勇的精液。而又因為巧珍和阿敏都天生不育,所以柱子便可以長久不變地擁有她們那兩個既緊窄又光潔白靜的迷人小肉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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